【我去，谁把未成年放进来了赶紧踢出去，连教子是用来做什么的都不清楚，车轱辘碾在脸上你都只会玛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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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错玉泰然自若的坐在军用飞行器上，无视周遭怪异的目光，他突然看向一侧的陆具，好奇的问：“陆督察，你也是从下等街区选拔上来的人吗？”

陆具皱了皱眉，不想理他，但还是一板一眼的回答道：“我是七年前从25区被选上来的。”

“七年啊……”裴错玉若有所思，“你那批一起进入第一街区的选拔者，现在都还好吗？”

陆具摇摇头，道：“不清楚，第一街区有禁令，选拔者们进入第一街区后便是新生，不允许提及过去在下等街区的事情，更不允许将下等街区的仇恨带上来。”

还有这条规定？裴错玉心想，他可没有听过啊。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份一步登天，导致没有人敢用什么禁令要求他。

不过两分钟，飞行器便已抵达上禁庭。

陆督察亲自将他送了进去，一直送到L先生的办公室外才停下脚步，做出“请”的姿势，这惹得裴错玉狐疑的看了他好几眼，有必要这么急切吗？

办公室里面一片死寂的黑暗，裴错玉试探着走进去，才不过两步，身后的大门无声无息的关闭，最后一丝光明被黑暗吞没，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手指在桌面上叩击的声音不急不缓，而后是L先生清冷的嗓音命令道：“过来。”不远处的桌前多了一盏微弱的烛火，引导着他的方向。

“这么有情趣？”裴错玉笑了笑抬步走过去，半点没有胆怯的意思。他将鱼缸放在桌上，随后站在男人的座椅后面，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股淡淡的酒香窜入鼻尖，“你喝酒了……？”他顿了顿，说完之后才意识到了什么。

男人扣住他的手腕，裴错玉身体一晃，紧接着便已经坐在了他的怀里。这具少年身体纤细修长，被男人成熟的躯体抱住时竟有几分小鸟依人的错觉。

裴错玉眯了眯眼，暂且忽略内心的不满，他的一只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紧接着仔细的在对方的领口嗅了嗅，熟悉的酒香验证了他的猜测。

“因为是一个人，所以两重人格之间会有通感？”他笑了，“小水母喝了酒，你这边也会有反应，果然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如果我对他做了什么，你也会！”裴错玉闷哼了一声，没能继续往下说。

“犯了错就要被惩罚，知不知道？”

这一巴掌拍下来……又是薄恕式的惩罚，裴错玉的薄唇微动，脏话被咽了下去。妈的，不管轮回几世有没有记忆，这个狗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用这种方式训诫他。

裴错玉一把抓住了对准自己的枪，反唇相讥道：“那这玩意儿也是因为我犯了错造成的吗？”

L先生闷哼一声，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裴错玉愉悦的勾了勾唇，道：“您是教父，是我的引路人、大家长，我应当尊敬您、敬畏您将您视作信仰，可如此崇高的待遇换来的却是您如此‘肮脏’的想法，我也是会伤心的。”

他嘲笑道：“上一次可以说是我的问题，那这次您主动对着自己的教子抬枪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

L先生扣住了他的手腕向后压去，冰冷的唇重重的咬在他的唇瓣上，连调情都带着一股刻板冷静的严谨，只是嘶哑的嗓音出卖了他此刻的状态。

他平静的说：“教子本身就有义务舒缓教父的……需求，在第一街区，各大家族的教子并不计入族谱，因为他们不仅是家族养起来的工具，更是……”

他短促的笑了一声，似是觉得这个称呼放在裴错玉身上很有趣，空闲的另一只手在少年的唇瓣上压了压，慢条斯理的说：“不仅是工具，更是情人。”

“就像你现在这样。”

裴错玉骂了一声“玩的还挺花”，呼吸却慢慢的绷了起来。

男人带着手套的大手扣在他的腰上，冰冷的唇顺着他的耳垂向下蔓延，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所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