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他状似失望地摇头:“没尝出来。”

顶着对方惊讶的表情,苍云砚脸不红心不跳地疑惑反问:“莫不是念念的爱和思念还不够?”

白箬梨差点破功,有点离谱了,陛下。

看着对方逐渐气鼓鼓,苍云砚嘴角扯出一抹笑,抓着手里一直没松的手腕扯了扯。

这一下好似提醒她了,她的“把柄”还被对方握在手里。

白箬梨倔强地把手腕抽回来,自顾转身生闷气。

没坚持几秒钟,又觉得站着累,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挪到苍云砚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这一出下来,再有气势也成了某人眼里的逗趣的笑话。

扫了眼旁边像个木头似的安行止,苍云砚冷冷开口:“愣着干什么?没看到你们白主子不高兴了?还不把东西呈上来?”

“奴才该死!”安行止先是告罪,见陛下摆手后亲手从身后的徒弟手里接过托盘,弯着腰递到白箬梨眼前:“娘娘别气,都是奴才没眼力见!陛下可念着您呐,这不,刚得了这翡翠镯子就来给您了,到冰泉宫听说您不在,陛下还亲自来寻的!”

白箬梨顺着他的话看向盘子里的东西,除了一个镯子,还有配套的耳坠,甚至还有一个同色的簪子。

在苍云砚和盘子之间来回扫视两眼,白箬梨拿起上面的镯子塞到苍云砚手里:“那陛下给戴!”

“好。”

戴上镯子后,白箬梨端着手腕认真端详了两眼,用苍云砚听得到的声音小声嘀咕:“那陛下下次不可以说这种话了。”

“既然不让朕说那话了,念念是不是可以把手里挟持的那半块点心还给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