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一下，嘴里轻啧一声：“叫母后。”

銘昭理都不理，自顾朝白箬梨笑。

“嗯？”见他不理，苍云砚就势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他太过和善，一点父皇的威严都没有。

刚啧一声，銘昭就扬着笑脸转头看向父皇，顺带将手里受了轻伤的苹果块递给他。

行吧，苍云砚觉得他儿子还是很乖的，至于他手里攥着的另外一块……

果然，像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銘昭转头就将那块完好的苹果朝他母后递过去。

“母后不要啦，銘昭自己吃吧。”

白箬梨摆手，将手探出被子，摸了一把儿子的头后又将自己塞回去，裹得严实。

冬日里，床上是最舒服的地方。

銘昭却将小脸皱巴成一团，安静许久，像是在心里演练过后确定自己有把握后才开口：“母……后？”

“是呀，今后銘昭要叫母后。”白箬梨点头，也不管儿子听不听得懂，反正早晚是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