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上一撩,盖住自己的头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大,以免吵醒旁边刚刚睡着的一小团,弯腰从他身上滑下去倒在床上。
“生了才多久了,臣妾就成了那地里没人爱的小白菜,算了,午膳用一点白菜汤吧,警醒一下臣妾,免得今后记不起教训,帝王面前哪容得臣妾放肆,呜呜呜,明日说不定就要搬去冷宫了~”
苍云砚黑脸,他的话真是一点没听进去,只是听了他的时间将搬去冷宫的日子往前挪了一日。
自顾起身从旁边拿过几本奏折坐回去,就这么坐在旁边看起来,至于被子底下那逐渐微弱的声音,想来不出几个呼吸就会自己掀开了。
其实苍云砚起身的时候白箬梨就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给自己透气,听到他转身回来才重新盖上,不过他再次坐下后也只给了三息时间,没听到他开口就自己掀开了。
“落寞”地转身背对他:“罢了,到底是不如从前了,陛下如今连哄哄臣妾都不愿意了,唉,幸好母妃还有你,你要快点学会说话,不然就没人哄母妃了。”
这是教的些什么?他哪里就不哄她了?
孕期反复无常的情绪月子里也会有吗?
哄,现在就哄还不成吗?
当即将折子往旁边一撂顺势躺下将人揽进怀里,动作不敢太大,怕牵扯到她的伤处。
白箬梨转头就看见他撑着下巴躺在自己身后,眼都不眨的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太后说的对,大皇子的唇更像陛下。”
苍云砚挑眉,不吃她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