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箬梨被角都没掀,只是敷衍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要不是苍云砚眼尖看见被子隐约鼓起一角,都不知道她这么热心。
不过床上的人是真困了,昏昏欲睡等他上床的样子又乖又惹人心软。
如此也不好再闹她,但凡她还有一点精力,就他刚刚的行为她高低要给他来两爪子。
苍云砚掀开被子上床,将她搂进怀里后替她掖了掖身后的被角才闭眼睡去。
反正在冰泉宫就没什么规矩可言,两床被子什么的,之前还会象征性摆在床上,现在摆都不许摆了。
谁知睡姿是摆好了,怀里的人却开始不依不饶:“陛下不要睡。”
“嗯?”
苍云砚低头,怀里的人又没了动静,只是见他半晌没动作,在被子里扯了扯他的衣角。
苍云砚懂了,轻叹口气,手在她身后轻抚,听到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喟叹,笑骂了一句:“磨人精。”
被满足要求的磨人精勾起唇角,心满意足睡了过去。
既然有孕,那她就不能一直拿乔了,一年的时间都不能亲近,这其中的变数可太大了。
苍云砚发现了,这几日那个娇气包一改之前高傲小猫的架势,变成了一个粘人精。
但说她特别粘人吧,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他去冰泉宫就变成他的影子似的亦步亦趋地将视线放到他身上,一旦他踏出冰泉宫的大门,她的问候都不带接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