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骂你了?”
不应该啊,主子可不是那种会骂人的,从上到下主子会骂人的词还不知超过一指之数没,骂人这件事放到主子身上实在有些不可信,况且秋珀摇头这样快显然也不可能。
想到这,乐祥只得换个说法:“你做错事了?”
“……嗯。”
“嗨,只要不是大事,你好好认个错,主子那样大度的人又不会计较,不用担心。”
秋珀没有明说不是因为这事,这事表达不好总容易产生误会。
乐祥见秋珀脸色有些凝重,又语气轻快地安慰她几句,见她面色好转才去做自己的。
寝殿内走到半道的清芷又转身回来,白箬梨有些好笑:“怎么,又不需要你了?”
“是,乐祥在那说呢。”
“嗯,那你来和本宫将这花插了吧。”
白箬梨猜得没错,午膳刚用完怡妃就来了。
“本没打算晌午来的,前头听说你宫里有客人,就耽搁两步,没成想本宫那宫里养的墨兰突然不见好,这一耽搁就到现在。”
怡妃捏着茶杯一顿框框输出,重点是指责昨日没有给花关好门的小太监,连带着其他花也有些蔫吧,险些没冻死。
在旁边潜心充当听众的白箬梨估摸着要是再来这么一回,怡妃就该将那盆花搬进寝殿亲自照看了。
总算吐槽完,怡妃灌了一杯水才开始说正事。
“皇后这事,你怎么看。”
白箬梨将手上的杯子放下,绷着脸一本正经:“不瞒姐姐说,即便她被废,妹妹也是不喜她的,这会妹妹不去落井下石就是好的,在宫里放被麝香浸泡过的物品,又在冰泉宫的饭菜里下毒,还……连清水也是她派来的。”
眼底那抹受伤一闪而过,怡妃却眼尖地捕捉到了,垂着眼,对皇后的厌恶更甚。
被麝香浸泡过的东西何止冰泉宫有,三宫六院基本都不落下,百花宫自然也没被遗忘。
“这郑氏真不是个东西,若不是陛下突然在各宫搜查,还真不一定能找到她的把柄。”
白箬梨听罢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垂着头让怡妃看不清表情。
也不算突然搜查吧,毕竟宫里那些东西她一直好好保存着就为了这一天。
皇后自己先前做的那些一点点消磨了陛下的信任,这些东西不过是压住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了做好这根稻草,她还受了那么大的惊吓,这可是一场赌局,要知道在这宫里弄点毒药有多难,还要栽赃到皇后身上……
清水是谁的人不重要,现在她必须是皇后的人,养了她那么久,总该有点用途。
“听闻丽妃今晨就去乾清宫哭诉,说是她腹中的孩子就是郑氏动的手,这会儿还在请求陛下严查呢,不过好像没进的去。”
“是吗?”
“可不是,这丽妃确实出乎本宫意料,自她小产后,本宫原以为她会大吵大闹,没成想忍到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却让陛下去查,好似也是她的作风。”
“郑氏倒台这么快,里面难保没有她的手笔。”说罢,怡妃拍着胸口庆幸:“亏得本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着宫里的花花草草,不然留下的高位里就有本宫,她要是攀咬本宫怎么办?”
一直没怎么出声的白箬梨突然板起脸:“姐姐放心,妹妹定是站在你这边的,绝不让她得逞!姐姐这样光明磊落的人,有什么都当面说的,哪会背后使坏?”
至于怡妃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可不敢苟同,这宫里的传言怡妃知道的比她还快。
为了提升她嘴上输出的战斗力,她这里堪称一个小型的情报站。
怡妃被哄得一脸熨帖,屁股还往白箬梨身边挪了两下:“好妹妹,本宫就知道你懂!”
“废后的事情不是咱们能插手的。”白箬梨将点心往怡妃那边推了半寸:“不说这会儿形势不明,最后就算尘埃落定咱们也犯不上落井下石去落人口舌。”
至于她在某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