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待见他,但他依旧我行我素。

除去帝王本性,苍云砚也清楚,若是真的一直这样放任她和自己疏远下去,等到那天她就该彻底不需要他,能自己过活了。

躺床上的时候白箬梨自然不肯他抱,但男人哪里肯让她逃走,稍一用力就将人禁锢在怀里进退不得,她要是挣扎幅度大了,还能察觉到点身体的异常,二人挨得这样近,存在感自然异常明显,所以很快她就不挣扎了。

发现她不抗拒后苍云砚立马就松了力道,抱得紧她会不舒服。

只是不抵抗不代表她不能翻身,察觉到力道松开的第一时间就转身背对他。

可她睡不着,一个姿势待久了就想翻身。

翻身就代表有动静,反正是他自个要留宿,白箬梨本就没有多少的愧疚情绪这会儿更是迷失得找不着回家的路。

“要不要叫太医?”

“不必了。”夜深露重,今日又发生这样大的事,自然适合卖惨,白箬梨张口就来:“臣妾就是想平平了,还有清水……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自知理亏,苍云砚只将她往怀里揽了揽,顺带还给她换上平日里最喜欢的姿势。

白箬梨将这视为他无声的讨好,但她不太想接受。

将被他捂暖的脚抽回来,甚至还故意扭腰换一个姿势,以此来作为她无声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