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苍云砚才开口:“乌头的毒,大概率是清水下的。”
床上的人震惊地抬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苍云砚见状将人搂进怀里,许是被这个消息打击到,那个脆弱的人由着他抱,没有挣扎。
苍云砚无声松了口气,若是一直不让他碰,他真不知该从何下手了,或者说,他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
将查到的线索都重新和她说一遍,哪怕伺候的人就站在不远处也没有要他们帮讲的意思。
“现在虽然不知道那奴才身后的人是谁,但朕不会放过此事。”想到她之前那句话,最后还是补充一句:“朕说到做到,绝不骗你,嗯?”
白箬梨敷衍地点头,显然没信。
其实她头都不想点的,可是头顶的视线太过灼人,不得不敷衍他一下。
一天之内一次两次接连在她身上找到挫败感,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帝王这次接受的明显比之前要快。
只在她头顶揉一把就算这事过去,哦,揉得还没用一点力气。
白箬梨没空管他,这会儿她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平平呢?”
“它……朕让人好生将它安葬了。”接二连三牵连这么多,她好不容易兴起养只小玩意,结果还没捧热乎就成了后宫争斗的牺牲品。
虽说没有死得七窍流血那样难堪,可若是让她再见一眼,指不定又要伤心成什么样。
白箬梨不说话,只一味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