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主动在陛下去冰泉宫的路上截人,不论是吹曲还是弹琴,就算是吟诗作对陛下也不带偏移一下视线,越发衬得她们像小丑。
宫里的帕子还有一些易碎的物件都紧急换了好几批。
这事最终还是闹到太后那里去了,在十五请安那天。
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太后脸色阴沉:“皇后,这也是你的意思?”
至于那个被告状的,看似坐得笔直,实则眼神都飘忽了,也不知道这个关头还有什么值得她这么惦记。
“母后明鉴,此事绝不是儿臣授意,不过儿臣是真没办法了,不论是陛下还是嘉妃,臣妾该劝的也劝了,该教导的也教导了,只是大家该如何还是如何,各宫的怨言都堆到坤宁宫门口,臣妾也是拦不住……”
“所以你让哀家一个做母亲的去管儿子的房中事?”
“母后……”
“皇后,从你嫁进东宫开始哀家就不曾多管你们的事,你现在让人闹到寿康宫,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母后息怒,臣妾绝无此意!”
“行了,哀家乏了,若是无事,你们就下去吧。”
全程一句话没说的白箬梨跟着众人退出寿康宫。
皇后脸色阴沉,出门路过白箬梨的时候目光寒凉刺骨。
白箬梨好似察觉不到,微微勾起唇角迎上皇后的视线,落在皇后眼底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白箬梨就是在挑衅她,她这会不怕皇后发火,就怕她不够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