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朝贺的男人怕是比她更惨,多少也给自己找了点安慰。
但不多。
照旧垫了肚子出门,没敢多吃,到时候不方便。
在路口碰到了一步一停的怡妃,白箬梨笑着快走两步。
“姐姐可是在等嫔妾?”
“咳,本宫在这走的慢些,咱们倒是运气好,竟然碰上面,等你的……另有其人呢。”怡妃朝旁边点头,是跟她速度不相上下的陈顺仪。
“嫔妾在这也是如怡妃娘娘所说,出宫两月,竟觉着御花园的景色出奇的好看。”
“那陈顺仪就在此看着吧,日头大了,本宫就先走了。”白箬梨一改往日的善解人意,步子还加快两分,这日头真大,别晒化她了。
陈顺仪见她真的面不改色头也不回走人,一点也不意外,某种方面来说,她觉得嘉修仪是比她还要骄纵的。
今日这场宴会她本想告假,陈家已经没了,入狱的入狱,流放的流放,在这后宫里她竟成了最没有依靠的那个,可是想到那日嘉修仪对她说的话,她最后还是来了。
陛下既然没有问罪她的意思,那就是放过她了,她今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不能一直缩着脑袋做人,那不是她,没有背景又如何,她不犯错,没人能拿捏她。
看着逐渐远去不曾回头的倩影,陈顺仪勾唇,看,不是还有人根本不在乎她陈家有没有出事吗?
同样跟着先走一步的怡妃也没将话题落到陈顺仪身上,嘉修仪看起来一点要和她深交的意思都没有,她做什么还要将话题往这方面放。
“听说前几日宫里两个才人为了争抢一匹布,被皇后罚了禁足,就连今日也没能出来。”
白箬梨了然,才人的位分只有和她同一批进宫的才有,除了她自己宫里的赵才人其他的总共下来她也没见过几面,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才人因为一匹布发生争执,说出去皇后都要没脸,难怪在这个关头还罚人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