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本该销毁的几株花都缺失了几根枝干。”
主仆三人很快出来,外面的太医依旧老实在院子里听令。
刚推开房门,就听到安行止在禀报。
“陛下,行宫外一些大臣长跪,说是要面圣。”
苍云砚眸光一沉,面色不大好看,刚要发作就看到白箬梨站在门口,招手让她进来。
表情说不上好,但也没有刚刚冷沉。
“陛下。”
见她满脸担忧,苍云砚将手边的茶杯递到她手里:“喝点水。”
白箬梨接过,没有第一时间喝,在桌上扫视一圈,发现是他手边用的杯子后又顺势放回去,老生常谈地拍了一把他的肩膀:“陛下不必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谁能赔?”
她这么一说,苍云砚突然有了点兴致:“念念怎么看?”
他也不是生气,说不上什么感受,只是每个朝廷里总有一些蠢人,比起生气,还不如说是厌蠢。
怎么看?以为她不敢看吗?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
“陛下,若陛下真的染病,外头的情形已经这样凶险,他们聚在一起……”
说着,白箬梨脸都眨巴成一团:“不怕死的更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