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才真是罪该万死了。”

白箬梨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两眼,还是接过来戴上,本就浓郁的药味一瞬间像是要将她淹没,白箬梨差点没喘过气来。

这东西,还没被病死,就该被它憋死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清莲也接过来戴好,她还要照顾主子,绝对不能倒下。

靠近床边,床沿处围满的太医和奴才让白箬梨无从下脚,她不吵不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人多是太医,总共在旁边伺候的奴才也就只有小知子并一个小太监,这个房里再没有多的人。

陛下虽然昏迷,但床边还有呕吐的痕迹,也不知道昏迷多久了。

说起来,睡梦中也能呕吐吗?

白箬梨不懂,但不妨碍她胡思乱想,反正站着也是站着,她都进来了,剩下的也就一个字:等。

等到陛下好转,等到多云转晴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