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千言万语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爱惜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白箬梨状似不服地晃了晃脑袋。

摸摸摸,就知道摸头,烦死了!

因着她晃头的动作,苍云砚想起另一件事,有了刚刚的谈话,她遮遮掩掩的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让朕看看,给念念穿的是什么?”

“就只是看看吗?”白箬梨无辜地眨巴着那双明亮的杏眼,手却不老实地摸到了他的喉结使坏。

“呵,你说呢?”

白箬梨扯着他的衣领嘟嘟囔囔:“陛下真坏,嫔妾可是刚刚才受了委屈呢~”

“她可不配给念念委屈受。”苍云砚拂开她挡在胸前碍事的手,一手将她的斗篷解开。

这下白箬梨没再阻拦,青色斗篷顺势落地,烟粉色的轻纱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占据苍云砚视野,里面的蝶恋花样式的肚兜都若隐若现。

瞧她脸上藏不住的如海棠花初绽的绯色,玉白的脸上除了睫毛投射的阴影再无别的修饰,苍云砚眼底浮现一丝满意,虽然那个奴才还是该死,但这衣裳选的不错。

这时候白箬梨突然想起另一个事情,也顾不上害羞,转过身直勾勾地盯着他:“陛下会一直护着嫔妾不让嫔妾受委屈吗?”

苍云砚见她明眸流转,美目生动,哪里还顾得上她说的什么,低声应了一声就要俯身亲上去。

得到肯定的答复,不等他亲上来,白箬梨就欢快地搂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在他脸颊边亲了一口:“陛下真好,嫔妾给陛下跳舞怎么样?”

“念念还会跳舞?”这下苍云砚也不急色了,除了手还在她腰上没有下来,一整个又恢复成往日从容的模样。

“当然啦,不过一般人都见不着哦~跳舞好累的!”

苍云砚不置可否,她的舞姿,不论好坏,除了他谁有胆子看?

见她还在沾沾自喜,苍云砚用手轻推她的腰部,无声催促。

“好嘛,好嘛……嫔妾这就跳,陛下真是的,这时候就应该先夸夸嫔妾啊……”

没有奏乐白箬梨也跳的十分顺畅,有这身衣裳的加持,就算她不故意为之,勾人的意味也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