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除了虫子。 累了一天,他也没睡觉,枕着枯木,望着苍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 那一夜过后,女人恢复的很好了,脖颈上缠着白布,神色惨淡地与他道谢。 解离之见她眼神灰暗,无光,依然了无生意。 解离之昨天一直在想,要怎么让一个万念俱灰的人重燃生念。 然后他发现,这很难。 人想要活下去,本来就很难了,心死了,便更难。除非,他们真的发自内心地相信,总有一天,一切会变得好起来。 即便那是谎言。 “……”解离之忽然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