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个女子,是比虚情假意还要廉价的短暂冲动,它出自被虫子激起的青少年独有的欲望,拔除了虫子,残留下的东西却还是腐烂在他的脑海里,成了一种无疾而终的执念。 所以他忧虑,所以他痛苦。 但寿命漫长,痛苦总消磨不过时光。 云沉岫心中的火焰渐渐熄灭了,他平静地叫他的名字:“阿离。” 他说,“忧虑痛苦,是你执迷不悟。” …… 解离之一开始哪里也没去,就在离恨殿呆着,然后过一阵子,就去藏书阁看书,后来没事就去西边的子灵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