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倘若儿臣出了事,难道母后还能独善其身吗?」 我的心往下坠了分,他都不管自己叫朕了。 我颤颤巍巍的说:「我说我是在让他试毒,你信吗?」 他反问我:「儿臣该信吗?」 我点点头:「该信。」 萧询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是无边无际的阴冷,「母后说的话,儿臣自然是信的。」 他靠的越近,我心里就涌现出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后背冒起冷汗。 他想做什么? 「陛下...」我发现自己声音略微干涩,当我开口后,他眸色一暗,没了动作。 这个狗崽子果然对我有不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