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点湿答答的衣服,打了个喷嚏,摸了摸手臂上被冷意激出来的鸡皮疙瘩,“等会得找个大夫看看,勉得感冒了。”
等楚曦再从小树林里走出来时,已是换了一个农家女的装扮,她把发髻拆了,以指作梳,辫了两条松松的大麻花辫。
又担心自己肤色过白惹人眼,用石头砸了一些野草汁,把身上能露出来的皮肤都涂上了一层汁液,这样一来,看着就是一个肤色微黄,营养不良,有点脏兮兮,但有点耐看的小农女了。
楚曦换了装扮也还是没有进村子,这种小村子,基本上家家户户都认识,多出了一个人,根本不可能骗的了人。
就算说是来走亲戚的,免不得也要被人盘问几句。
楚曦一直走到了几条小路汇成一条较大的土路时,才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人前,她提着在崖底签到的一篮子野果,装作是去城里卖果子的。
楚曦担惊受怕的提着野果走在路上,尽量避免与人接触,生怕有人过来与她交谈,尽管她如此小心了,可还是避免不了意外的发生。
“哎!闺女,你哪个村的?老汉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一个老人赶着牛车从后面追上来问楚曦。
楚曦停到声音,心惊了一下,没有理会,而是装作没听到的样子,继续往前走,心里碎碎念:“不是叫我,不是叫我……”
楚曦现在就像上学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一样,越是不想被点中,偏偏越是被老师点中,现在也依然一样。
“你这闺女怎么不说话。”老丈见楚曦没停下,反而赶着牛车超到了楚曦面前停下。
“完了,就是在叫我。”楚曦又有一种后面那只靴子终于落地的踏实感。
果然,自己不会那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