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
楚氏有大朝国最大的刺绣生意,上到各国皇宫,下到平民百姓,一针一线内里都是乾坤,楚九凝不但对各种绣法了如指掌,就连宫里的密绣也熟悉得很。
珍珠被戳穿,脸色惨白,针狠狠扎进指腹里,血珠溢出后,她不敢再怠慢,战战兢兢回到了原来的针法。
钱夫人冲上前抓起篮子里的东西,一把甩在宋蕊儿的脸上,吓得宋蕊儿尖叫着往国公夫人怀里躲,国公夫人一把抱住她,急道。
“钱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呀,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先别急呀。”
钱夫人一把抢过珍珠手里的绣品,甩到国公夫人和宋蕊儿的面前。
“合着送给我们家诗语的绣品,都出自一个丫鬟之手?枉诗语每次回礼都挑最好的,最珍贵的,生怕怠慢了她。”
“钱夫人。”
宋今淮上前拦下她,理直气壮解释。
“蕊儿也是一片好意,毕竟她的绣功不行,又怕姐妹们失望,被外人笑话,这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笨是笨了一点,但她没有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