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配合得也非常的好。

楚九凝知道那凶手厉害,顿时眼露担忧,急忙上前扶住了他道。

“我们先下山。”

沈琉光转头看向红叶,眨吧眨吧眼睛问她是什么意思。

以前那么重的伤都受过,每个月都毒折磨得死去活也熬过,怎么现在还装上了?

以前也没这习惯啊。

红叶看着他那傻了巴叽的模样就冷了脸,懒得回答他,转身就走。

沈琉光抓了抓头。

怎么了这是,怎么感觉最近红叶看自己很不顺眼一样,她那瞅傻瓜一样的眼神是几个意思啊。

琥珀转头看了他一眼,又摇头。

沈琉光几步跨到她的身边,琥珀立即奔向了明棠。

沈琉光被她们弄得相当郁闷。

回到王婶家之后,楚九凝忙上忙下的照顾太子殿下,大壮打了一只鸡,一只兔子,王婶已经把汤煲好了,楚九凝又喂太子殿下喝了一碗汤,然后才扶着他躺下,一下等到他睡着,才出门。

见王婶在外头洗菜,楚九凝走过去问她。

“王婶,常宅还住人吗?”

常宅?

王婶愣了一下,附近好像没有姓常的啊。

“现在没有姓常的了,但是十几年前常姓可是这里的大户,那叫一个富贵。”

说完。

王婶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我十几年前啊,经常去给常府送菜,他们很善良,又大方,每次去都会给我一些赏钱,一些糕点,甚至还有她们不穿的旧衣服,我小时候,每天期待的,就是去给常府送菜了。”

时间一长。

大家都熟悉了。

她有时候会去河里摸鱼,然后送给常府的小姐吃。

“可惜啊。”

王婶眼里有丝泪意。

“我听说,是府里的孩子贪玩,把毒药倒进了井里,大家都喝了井里的水,所以一夜之间自己把自己给灭门了。”

“这事你们信吗?”

楚九凝袖子里的长指紧紧一攥,眼底寒意四起。

“我们不信也不行呀,常府平时为人极好,又善良,按理没有什么仇家才对,这件事情官府就是这么定论的。”

“江州刺史在江州多少年了?”

楚九凝问她。

“有三十多年了吧,他先是府衙大人,后来一步一步升上去,到刺史的,眼下刺史的位置也座了十几年了吧。”

也就是说。

这个人一直在江州为官,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过江州。

如今高为江州刺史,正好可以把控整个江州。

“常府按理应该没有人住了吧,一直都是空着的。”

王婶仔细思考着。

“这些年我偶尔也会去他们的坟头上拜祭,也会打扫一下卫生,府里就只去过一次,怪吓人的,不敢去。”

一进去。

内里阴寒得像在下雪似的。

明明在一个地方。

可一进去就冷得刺骨,一出来就温暖如春。

所以大家都不敢去了。

正说着。

琥珀拿着地契走了进来,交给楚九凝。

看着已经过户的契书,楚九凝心头百感交集。

于是带着琥珀和明棠,两名侍卫一起出了门,朝着常府的方向走去。

这儿离常府很近,只隔了两条街。

以前是很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