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言手持一把钝刀,在他细白瘦弱的手腕上,拉锯般来来回回地割着。

如凌迟般地折磨,让他忍不住怒道:“季泽言!你到底是要用人血入药,还是故意折磨我?!”

季泽言却笑得高深莫测,“先生这就不懂了。用人血做药引,需得保持稳定的取血速度,要不然,效果不好。”

他用那把钝刀慢悠悠地、时深时浅地割过林清川的上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