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尖锐的疼痛。

她抬手按住额头,掌心还有她抓出的道道血痕。

季泽言说得没错,她才是罪魁祸首。

就是她再怎么报复那个恶毒的男人,清川也不会回来。

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无能狂怒罢了。

宋时薇坐在真皮沙发上,放任自己陷入半梦半醒中。

梦中,有个穿着旧棉布衬衣的少年,对着她摊开掌心,露出里面的橘子硬糖,“这个很甜的,你要尝尝吗?”

“清川......”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泪水流到唇边,又咸又涩。

“清川,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