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亭,这是我托世界级锻造大师Qing打造的钻石棺椁。”
“送给你,希望我们从今以后生同衾,死同穴。”
江晚亭闻言,嘴角无奈抽动,眼底漫上一抹苦涩。
过了许久,才开口。
“谢谢你,屿安。”
傅屿安看着她,嘴角的弧度如同月初的月牙般。
餐桌上,江晚亭没吃几口就放下餐具,她只觉心中郁结,没有什么胃口。
直到远天漫天的烟花绽开,她的心情才舒坦了几分,朝傅屿安露出了一个疲态的笑。
没过多久,烟花散尽,只留下漫天的烟雾,让这黑夜更加深不可测。
江晚亭眸光一顿,温声道,“屿安,你认识黎延泽吗?”
傅屿安闻言,心口猛然一颤,手中的酒杯似乎是被定在空中。
他动了动眼珠,轻声道了句,“不认识。”
话落,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江晚亭垂下眼睫难掩失望,随后补充道,“屿安这件事麻烦你帮我调查一下,我想找到他家人,好好感谢。毕竟,他才二十七岁。”
傅屿安漫不经心地点头应了声“好”,旋即起身牵着江晚亭的手回到了车上。
10
回去的车上,傅屿安余光从未离开江晚亭,在第七个红绿灯路口停下时,试探性地开口,“晚亭,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江晚亭眸光微暗,张了张嘴,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眼睛里充满了无奈和迟疑的神色 ,思绪混乱无比,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理不出头绪。
傅屿安见状,没有再问。
他将目光撤回时,红灯刚好结束。
他眼神一狠,将油门踩到了底,仿佛是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车开到江家已是深夜,江晚亭换了双鞋,径直回到了房间。
脑海中的身影一直挥之不去,她靠坐在床边拨通了遗体捐赠中心的电话。
“喂?江晚亭。麻烦帮我查一下黎延泽的来历。”
电话挂断,将车停好的傅屿安恰好推开了房门。
他松了松衬衣衣领的扣子,刻意压低了嗓音,“晚亭,等我洗个澡。”
江晚亭看着眼前这个在今天和自己成婚的男人不禁皱了皱眉,她好像对他提不起一点兴趣。
只是随口应了句,“今晚分房睡。”
傅屿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哀怨地看向江晚亭,“晚亭,你怎么了?自从你婚礼上收到那封信后,状态就很不好。”
“你那么优秀,或许就是一个爱慕你的人来支持你的实验,你不要想太多好不好。”
话落,傅屿安将随身物品随手丢在床上,转身进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勾起了江晚亭的回忆。
她想起,曾经的某一个大雨滂沱的晚上,她和一个男人一起收养了只小狗,记不清名字,但清楚地记得小狗陪了他们好久,至于男人的样貌,她却始终记不起来。
突然,傅屿安放在床上的手机震动了两声,屏幕随之亮起。
江晚亭思绪回笼,想了想或许那个男人就是傅屿安,但当她余光瞥到瞥到屏幕顶端黎延泽几个字,心中不由得怀疑傅屿安和黎延泽的关系。
最终在好奇心地趋势下,她拿过傅屿安的手机,试探性地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却发现无法解锁。
她眉头倏然皱起,心中涌上一股不安,在听见浴室哗啦的水流声音停下时,赶忙将手机放回了原处。
没过多久,傅屿安从浴室走了出来,看了眼江晚亭温声道,“婉婷,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好像不太好,对不起,我刚才语气太重了。”
江晚亭眉眼微动,轻描淡写道,“不打紧。”随后话锋一转,“家里是不是养了只小狗?”
傅屿安闻言,心口一颤,嘴角挤出一抹微笑,“小黑前些天病世了。”
话落,江晚亭眉头倏然皱起,眼中满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