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秦铎也愣了愣,方才埋下的种子好像隐约被铺上一层甘霖,新芽破土而出。

“意识到了为何不是说‘穆兰和仲熙’,对吧?”余引墨依旧淡淡的笑着。

“是,”秦铎也恍然惊悟,瞳孔上下震了几下,便垂下眼眸,这是他下意识的习惯,在过分情绪外露的时候,会用敛眸来遮掩眼底的神色,他说,“抱歉余夫人,是我失言。”

对啊,他为何会下意识地以为只有男子才需学习课业呢?

就像余引墨说的女人嫁了人就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了么?

同理女子就不配学习知识么?

当然不是。

“无妨,小文很聪明。”余引墨声音里很满意,说,“可惜了,这俩孩子天生的不爱学习,这里面的书稿是我学生的居学[1]。下次教习课就在秋狝回去后,我得带来批改。”

“您......学生?”秦铎也隐约意识到了,余引墨今日特意与他对话引出这些话题,别有目的,但他也明白这将是他的机会,他或许需要给予对方一些恰到好处的情绪反馈。

“当然,我一直在城外有座私塾中做教书的师者。”

余引墨笑得慈祥,她清楚地看见了秦铎也眼中的惊讶的神情。

是的,只是惊讶,是善意的,并没有不解或是某些人那种轻视或者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