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雏儿没上过几回床,能咽得下么?试过多少回了?」
陆教授懒洋洋地应道:
「回回都行。」
短短几个字,又掀起阵阵哄笑。
「靠,陆老师真绝,把清纯学生妹训成狗了!」
「跪求陆少指点,哪儿能搞到又贱又卫生的货!」
「那乡下女前凸后翘,陆老师赶紧回去多玩几趟,等甄小姐回国可就轮不上了。」
肮脏的字句犹如淬毒的刀刃,将我的心脏凌迟得血肉模糊。
我攥紧手机保存录音,可四肢却不受控地战栗不止。
记不清是如何回到住所的,刚进门就收到陆培远发来的简讯:
「宝贝,你之前说有事要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
我深深陷进念垫中,神思恍惚。
最初明明是他主动接近,明知我比他小五岁,还说不介意师生关系。
那时我陷入勾引学姐男朋友的霸凌,被学院风言风语困扰,备受指点。
是他的出现,说追求不该被世俗眼光束缚。
为了让我卸下心防,他费尽心思。
我抗拒亲密接触,他就每天送手写笔记。
我怕闲言碎语,他便申请调来我们系,还让我指导他的课题,朝夕相处。
他用炙热的眼神望着我,我终究没能守住界限。
他想要亲密无间,我们从不带小柔伞,他渴望新鲜感,我便陪他试遍所有的晴去内依。
想到亲密时仍有意外可能,我曾问过他该怎么办。
那时,他斩钉截铁地说,若真有了,我们就公开关系。
我才二十四岁,天真地以为他会给我承诺。
第2章
没想到,所有的体贴与关怀,不过是他嫌外边的女人脏,才拿我当泄欲的道具。
盯着验孕棒上清晰的两道痕迹,我忽然觉得自己愚蠢至极。
将验孕棒扔进废纸篓后,我才慢慢回复陆教授:
「只是些琐事,我自己能解决。」
随即退出对话框,预约了次日的妇科门诊。
可我怎么也没料到,陆教授回来时,会注意到废纸篓里的验孕棒。
「小乖,你有了?」
我浑身一僵,慌忙抢过试纸重新扔回去:
「是排卵试纸,最近生理期不准,随手测的。」
他没再追问,熟练地含住我的耳骨厮磨:
「新到了几套职业装,小乖今晚要挨件试,我们去书房。」
说罢便将我拦腰抱起,指尖流连在衬衫下摆。
「小乖的腰线真是完美,真想永远死在你怀里。」
我曾天真地以为这是他独有的温柔,对他所有的要求都纵容默许。
此刻回忆起来,只觉得自己愚不可及。
我面无表情地避开他:「今天要赶课题报告,没空。」
陆培远怔了怔,眼神突然暗了下来:
「那你穿围裙给我看也行,等交完报告可要加倍补偿我。」
补偿?拿什么补偿?
像他同事调侃的那样,抓紧最后机会温存吗?
为了配得上他,我拼命发论文、熬夜做实验。
总担心他觉得我思维幼稚、不够成熟。
却不知这些早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我也有理想,不是用来消遣的附属品。
想到这里,眼泪突然砸在桌上。
见我落泪,陆培远立刻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