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宿舍关系一般,也就张庆和邹宇涛两个本地学霸还能聊得上来,他们大概觉得他是贫困生,举手投足里总有点看不起他的意思,余远心知肚明。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晚上宾馆空调吹的,很久没病的余远结结实实的病了回。
虽说是普通的感冒发烧,程度倒挺重的。
余远一开始还想扛,后来在食堂打饭的时候站不住了,手一抖差点把一盘菜磕到人小姑娘的白裙子上。
辅导员正好看见了,逼着他去医院。
烧了整整三天才退下来,余远心疼钱,坚持不住院,每天掐着点步行三公里去医院打点滴。
年轻的护士看他白净瘦弱的样子可能心疼了,到第三天盛了碗香喷喷的小米粥给他。
“喝吧。我妈给我熬了一保温壶呢。”
按余远的性格,本应拒绝的。
可那粥里也不知道加了什么,他吸了吸鼻子,消沉了几天的食欲突然上来了。
他对着小护士笑了笑,温和的说了声:“谢谢。”
粥没一会儿就喝完了,点滴还在挂着,小护士不知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