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为我说话,实则是承认孩子是我的,只因我要嫁入王府,她们才隐瞒下来。
众人鄙夷地看着我,好似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
我挑眉一笑。
“母亲说话要讲证据,什么叫我做的孽?”
“还有,什么叫把孩子托付给谁,便跟谁有关系?难道我把杀人的匕首托付给你,便是你杀的人?”
“女子名节大过天,今日宴席上这么多女眷,若是妹妹这不清不楚的话传出去,不是平白害人吗?”
场上女眷神色微变,有人不悦开口。
“是啊,赵家二姑娘,这种话还是说清楚得好。要是被有心人传出去,说来过赵府的女眷未婚生子,我们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赵瑜珂瞬间像被点了哑穴,瞪着我说不出话来。
母亲失望地看着我。
“洛娘,你何时变得这般伶牙俐齿,尖酸刻薄了?”
我挤了挤泪花。
“母亲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女儿家名声本就重要,妹妹说话行事毫无顾忌,险些酿出祸事,我出言提醒,怎就是尖酸刻薄了。”
“我知道母亲不喜我,偏宠养在身边的妹妹,也不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女儿啊。”
母亲一愣,显然没想到一向渴望母爱的我会这样当众刺她。
正要训斥我,我已抹着眼泪绝望道。
“明明这孩子明明就是金陵表哥家的孩子,母亲为何不肯说清楚,难道就是为了让人误会?”
“那女儿可真要说道说道了,母亲一贯慈善,谁会得罪了母亲,让母亲气得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还是说,母亲要对付的人是我,才会故意说我作孽,将未婚生子的恶名引到我身上?”
4
我娘大怒,指着我骂孽障。
赵瑜珂像是踩到了我的尾巴,佯装痛心。
“姐姐,你怎能这样说母亲,哪里有世家贵女的教养?也是要嫁给肃王的人,这般没规矩,可真让做妹妹的担心啊。”
我冷笑一声。
“你若真担心就管好自己的嘴,平白污人名声可不是世家贵女所为!像妹妹这般心肠歹毒的女子,以后婚嫁怕是个麻烦,当真是让我这做姐姐的担心呢!”
赵瑜珂瞬间涨红了脸,却又不敢向我这样说话放肆。
毕竟京中人人都知我是乡下来的,粗鄙无礼。
而她自恃身份,只敢绵里藏针,根本说不过我这什么都不顾的人!
看客们面面相觑,显然已经明白内情。
能来这里的都是聪明人,经我一闹,怎会看不清母亲跟赵瑜珂对我的算计?
忽然,威严的声音传来。
“一个寿宴,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看到父亲,我松了一口气。
前世,我被退婚后,他大呼家门不幸。
“无知蠢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毁了素丫头的名声,府中其他女眷难道能讨到好?”
又一脸复杂地看着我道。
“洛娘,说到底,是我们对不起你。日后你就在府中住下,爹养你一辈子。”
可是,这一刻,他却说。
“诸位同僚,诸位夫人,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将今日之事外传,坏了我大女儿的声誉。”
随后偏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赵瑜珂。
“惹是生非,还不赶紧回房去!”
对上赵瑜珂挑衅的目光。
我如坠冰窖。
及时出来维护。
原来这才是对女儿的疼爱。
客人们议论纷纷,“赵大人出了名的正直公正,治家也严明,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母亲眼眸一眯,当即也抹着泪道。
“罢了罢了,虽然你粗鄙恶毒,行为不检,可谁让你是我的女儿呢,你说不是便不是吧。”
又看向宾客,一脸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