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基金会文件,翻看了几页,然后默默收了起来,没有扔掉。
徐晏礼并没有离开小镇。
他在更偏远些的地方买了一处不显眼的房子,住了下来。
他撤走了所有明面上的保镖,却组建了一支更精锐、更隐秘的安保团队,24小时轮班,在绝对隐蔽的距离内,默默守护着“宁隅花坊”和唐岁宁的住所。
他动用残余的影响力,彻底清理了徐家可能对唐岁宁怀有怨气的残余势力,手段雷厉风行,不留后患。
他密切关注着乔家的动向,尤其是乔诗苑。
他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他必须防患于未然。
他像一個沉默的影子,活在她的世界之外,替她挡掉所有风雨和潜在的危险,却从不让她感知到他的存在。
他看着她每日在花店忙碌,看着她偶尔会和那位陈先生说几句话,看着她傍晚时分会独自去海边散步……这成了他活下去唯一的养分和酷刑。?
正如徐晏礼所料,乔诗苑并没有从失败中吸取教训。
乔家因徐晏礼的打击而迅速衰落,昔日的朋友避之唯恐不及,她从众星捧月的千金小姐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
她把所有的不甘和怨恨,全都扭曲地加诸在唐岁宁身上。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徐晏礼不会解除婚约!如果不是她,乔家不会破产!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疯狂的恨意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变卖了自己所有的名牌包包和珠宝首饰,甚至偷偷抵押了父母最后的一点房产,通过见不得光的暗网渠道,联系上了一伙国际亡命徒。
这些人认钱不认人,只要给够钱,什么都敢干。
“我要那个女人彻底消失!要做得像一场意外,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痕迹!”乔诗苑在加密通讯里歇斯底里地低吼,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钱不是问题!我要她死!”
徐晏礼的安保团队并非等闲之辈。
他们很快通过特殊的监控网络捕捉到一些异常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