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结婚当晚,我赤身裸体地乞求他,依旧推开了我。
讽刺的是,一个小时后,朋友发来了在酒吧偶遇两人的照片。
第2章
江晚栀生龙活虎地拽着傅厉刑贴身跳舞。
那天晚上,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可我还是竭力保持着镇定。
“我的车你找到了吗?”
傅厉刑一怔,完全答不上来。
他有些恼羞成怒,直接撞开我朝里走。
我来不及反应,肚子一下撞到了桌角,五官瞬间皱成一团。
“你今天找茬是吧!”
见我一脸痛苦,他傅厉刑冷哼一声“你别装了,今天根本不是你生理期!”
他喝水的动作一顿,想到什么,转头讽刺道:
“我知道了,你在卖惨,看人家生病,你故意淋雨是吧!”
他恶意猜想着我,仿佛我是个为了得宠不择手段的女人。
他看不见桌上的止痛药片,更看不见我冷汗津津的脸。
不,也许他看见了,却根本不在乎。
傅厉刑还想说什么时,江晚栀专属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立刻嘴角上扬,转身回了屋。
而我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彻底昏倒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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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第二天昏昏沉沉时,便被傅厉刑拖拽而起。
他拍了拍我的苍白的脸,冷声质问:“是你把小晚的车给划了?”
眼前一片眩晕,过了几十秒,我才反应过来,大概是昨天我强行拉车时留下的痕迹。
可他凭什么朝我质问,那明明是我的车!
听见我的反驳,傅厉刑直接扯着我往外走。
“去跟她道歉!”
经过一夜的昏睡,我的肚子此刻刀绞似地打转。
语气颤抖得连不成句:“我....要去医.....院。”
傅厉刑嗤笑一声:“你去医院干什么!别装可怜了,一年还没怀孕,我去医院都嫌丢人!”
说完,他不再理我,一脚油门很快到了地。
江晚栀似乎哭过,眼皮微微红肿。
见到傅厉刑后,她立刻冲进他的怀里。
“我们的车车坏了,呜呜呜,嫂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晚栀的闺蜜在一旁阴阳怪气:“还能为什么,嫉妒呗!”
“心可真够阴暗的,自己得不到就毁了其他人的,小晚要是抑郁症复发,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话音刚落,傅厉刑脸色立刻变了。
他把清洁工具塞到我手里,呵斥道:“现在立刻把车清理一遍,就当道歉。”
肚里的绞痛愈发的狰狞,我额头冷汗连连,有气无力地将工具一扔。
转身想打车去医院时,傅厉刑拦下我。
我几乎要站不稳,头一次哀求道:“我很不舒服,你先让我走,等我身体好了在回来不行吗。”
傅厉刑视线落到我毫无血色的唇上,心脏突然漏了一拍。
察觉到我真的状态不对,他立刻转身找车钥匙。
江晚栀却疯狂扇自己巴掌,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你走了,谁都能欺负我。”
傅厉刑一听,下意识地放开了我,一脸焦急地抓住她的手。
第3章
江晚栀父亲是傅厉刑恩师,当年孤儿寡母的傅厉刑走投无路,是江父接济了他们。
这份恩情,傅厉刑铭记在心,而他也将这份恩情带到了江晚栀身上。
所以每当我和她有矛盾时,傅厉刑总是毫无例外地站在江晚栀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