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在草尾编了个结,未曾想方编好,那个结便又啪嗒一松,瞬间打回了原样,他不由皱起眉头,轻嘶一声。
陈皮一听这声音,以为是主子大怒,当即又扑通一记跪了下去:“小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的,就这么睡了一觉,醒来、醒来便没了……”
颜元今扭头,注意力似才放在他身上:“怎么又跪下了?”
陈皮悔恨交加:“主子,是我办事不力!您责罚我罢!”
“责罚?”颜元今似好好思索了一番,忽道:“为何要责罚?跑了便跑了吧。”
陈皮愣了。
他直觉主子有点问题。
莫不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主子要有什么大动作,譬如直接致他于死地了?
他正欲再好生请求一番,却听主子忽然道:“陈皮。”
陈皮一个激灵,欲哭无泪道:“主子……”
颜元今忽问道:“我脾气是不是素来不大好?”
陈皮要冒出来的鼻涕眼泪一瞬间又吸了回去,先愣了一瞬,随即大声道:“怎么会!主子可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脾性温和的主子!”
颜元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