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倒在地。
粗糙的水泥地瞬间磨破了病号服,擦过她裸露的皮肤,留下火辣辣的疼痛。
她被飞速拖行着,浑身被碎石磨的伤痕累累,伤口也变的血肉模糊。
地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
她像破布一样被解下来,拖回了那间熟悉的包厢,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陆柏远揽着黎夕染,优雅地坐在中央的沙发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
他晃着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的开口:“包厢里剩下的这些酒,今天你必须喝完,不用担心你的过敏。”
他指了指茶几上放着的一板抗过敏药,“我准备了药,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