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真爱”,只不过是庸俗的见异思迁。 他喉咙发干,略带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已经把我所有的财产都划到了你名下,宋家的地契也在,无论你什么时候想回去都可以,除此之外,我……” 他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心口处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