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郴的眼神立刻闪亮亮的,水中的身体若隐若现,潮红着带有高潮后的色欲,“特别喜欢,郑前辈是贴的吗?”
“不是。”
艹,不会是?
苏郴激动的问,“是为了这部戏纹的吗?”
郑晏平淡的嗯了声。
果然是影帝,能为一个角色做到极致,刚才的情绪和心理简直让人觉得对方就是个混不吝的黑社会,那种压迫感名副其实。
郑晏转过身,示意他摸。
男人的后背很宽阔,肌肉恰到好处的健美,苏郴趴上去认真的观察纹身,龙头和虎头都刺的栩栩如生,心动的直流口水,龙的尾巴一直延伸到尾椎骨,摸下去的时候才发觉郑影帝的体温一直偏低,而且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前面半硬的性器,已经射了这么长时间,还硬着?
狡黠的凑近小声问,“那刚才是因为入戏太深吗?”
因为苏郴演戏都是把自己代入角色,所以用的是入戏太深这个词,郑晏没转身,水声还没停,其实他骨子里是个自私冷情的人,一般来讲从不会对后辈提要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可能是觉得亏欠,再加上苏郴身体特殊,让他升起那么一点莫名其妙的保护欲。
“我拍戏确实是用这种笨方法,典型的移情作用,但是它也是一把双刃剑,陷得太深,就会挣脱不出来。”
想要把一个人物角色演的好,势必要将他的心理动作语言全部研究透彻,这需要投入大量的心血,等抽离的时候就像死了一般,埋葬掉这一部分,类似摧心剖肝。
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你演戏的能力。
苏郴收敛表情,认真的说,“我会好好学习的。”
郑晏又忍不住想笑,短短见面两个钟头,就对这个小朋友改观,倒是颇有意思。
出来之后苏郴也没离开,跟在导演身边看郑影帝拍戏,等到晚上吃完饭才回酒店,刚进门就被等的心焦如焚的某只小狼狗扑到门板上,撞出来砰的一声,在走廊里都能听的清楚。
“小处男,你又发什么疯?”
秦乾压着他在后颈和胸膛上闻来闻去,像只大型狼犬一样露出豺狼野心,“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说他是狗还真的会闻味…
“今天和郑影帝拍戏。”
之前一直是去练习室,秦乾已经习惯了,突如其来的拍戏环节差点逼疯他,房间没开灯,只有落地窗外的霓虹夜景,射进来的昏暗光线照在男人那张斑驳陆离的脸上,深邃的眼窝更加凹陷,阴气森森的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拍的什么?”
苏郴求生欲作祟,不敢说公共浴室激情戏,“就是,单人镜头。”
秦乾划地盘的意识觉醒,他觉得有必要好好给这次对戏的男演员上一课,干燥的唇抵上去,拉扯着他的唇瓣暧昧的撕扯,“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片场。”
诶?
心虚到心跳加速,“那个,你不是不想出门吗?”
这几天房间里的摄像头一直关闭,他们俩说不到三句话就忍不住抱着互啃,脱的赤条条随时随地开干,能做的姿势不能做的姿势全部尝试过,像两个饥渴已久的人,连饭都不吃,满脑子色情做爱。
秦乾骤然咬痛他的下唇,恶狠狠的逼问,“到底拍的什么?”
完了,小狗又发疯了…
苏郴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不会撒谎,这已经是极限了,闭着眼睛喊,“公共浴室那场…”
秦乾这几天把苏郴浑身上下全部都研究通透,他的每个表情和动作代表的什么意思都了如指掌,胸腔里燃烧着瞭望无际的野火,烧不尽,也燃不够。
攥住他手腕往浴室里拖,一句话都没有讲,甚至衣服都来不及脱,将人抵在墙壁上,居高临下的贴在他额头上,眼底浓郁的伤痛蔓延,逐渐渗入骨髓的疼,苏郴看清之后像被扎到了,不敢和他对视。
秦乾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迫使苏郴看向自己,阴鸷的低音炮把他的耳朵震到发酥,“怎么办,我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