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就是想不起从前?

还记得有年冬天,房子没暖气,裴砚安就整夜不眠,每隔两个小时加炭火生怕许岁宁睡不好。

他自己小拇指冻伤,高烧到打哆嗦,还高兴把许岁宁贴的更近,说一个人工小暖炉把许遂宁抱在怀里她就不会冷了。

许岁宁想着,眼前泛起雾水,刺骨的寒意袭来把她拉回现实。

这里零下20度,她身上只有薄薄一层病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