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直至四分五裂。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必须找到许念棠。”
他嘶哑地对电话那头的人下达最后的命令,甚至不等对方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车内后视镜反射出他此刻阴沉沉的侧脸,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预兆。
崇晏礼松了松领带,倚在真皮座椅上:“调头,回家。”
“许念棠......”他反复着念着这个名字,频频转动左手无名指上,有些发旧的的婚戒。
窗外高楼林立,华灯初上,宛如一片璀璨的光海,却照不进他的眼底半分。
自己不就是和迦梧办了个婚礼吗?那是为了救自己的命,又不是为了别的东西,许念棠她至于和自己斗气到离婚吗?
崇晏礼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将所有的情绪全部压下,只剩下彻骨的冷。
既然许念棠这么在意他和迦梧亲密,他就偏偏要逆她的意!
推开门,崇晏礼大步向前,将完全在状况外的迦梧推倒沙发上,径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毫无爱情的吻,只有发泄,只有欲望,迦梧不过是崇晏礼宣泄怒意的一个工具。
他的动作可以算作粗暴,扯开自己的领带,就像挣脱一道无形的枷锁。
刚被凶过,迦梧收了性子,任他予取予求。崇晏礼的怒火终于消散了一些,将怀中的女人打横抱起,带到房间。
一个许念棠算什么,只要崇宴礼想要,雪山上的圣女也能被他拉下神坛!
耳鬓厮磨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来了一位身披赤红袈裟的长老,他神情肃穆,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段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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