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只余她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桓靳却毫无睡意。 深邃黑眸在昏暗中静静凝视着她后背的轮廓,他情不自禁抚上她宛如绸缎的乌发。 昔日初尝情事时,他总无意间压到她披散的发丝,惹得她娇嗔连连。 自那以后,她便养成了就寝时用发带松松绾发的习惯,此时亦然。 盯着她那截白皙纤细的颈子,桓靳鼻息渐粗,今夜两度压抑的欲火再度腾起,下腹性器硬得生疼。 她方才追问的问题,真正答案,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清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