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持盈微露赧然,故意歪着脑袋不看他,“方才太医说了,至少得四个月才有胎动呢,现下是听不到的……”
细算下来,这胎儿刚满三个月,分明是那日在干清宫龙椅上那场欢好才怀上的。
正因如此,此前太医们才迟迟未能诊出喜脉,且也能与话本情节对得上。
思及此,沈持盈心有余悸
若那日碧波楼宴席,她再如话本里那般失足落水,恐怕腹中孩儿就不保了……
帐中寂然,确认腹中无甚动静,桓靳便坐起身来,静静注视着她的腹部,眸光沉凝。
心腔重重跳了下,那股难以抑制的震颤愈发强烈。小半晌,他才勉强压制下去。
“如何你才消气?”桓靳忽然冷不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