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涟漪，她麻木地继续下楼喝水。

许是头受伤的原因，她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直到第二天傍晚才醒来。

“老婆，我想救的是你，但你倒地的速度太快，我抓不住......”霍云霄见她醒来，赶忙开口解释，眼神有些闪烁。

温芷柔看着他，懒得拆穿他的谎言，只是淡淡问道，“许知暖呢？”

“你要怪就怪我，小姑娘毛毛躁躁的，她不是故意撞你的，她自己也差点受伤。”霍云霄替许知暖解释。

“我知道了。”温芷柔语气平静，情绪没有丝毫起伏，“明天是我爸妈的忌日，你能陪我去吗？”

“当然能。”霍云霄见温芷柔不生气，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看向温芷柔。

他总觉得她变得不一样了，她看他的眼里似乎少了爱。

霍云霄想询问，温芷柔已经闭上眼睛。

整整一晚上她都迷迷糊糊，仿佛一直在睡觉，霍云霄几次跟她说话，她都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