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晃都多少年过去了?她到A国读法硕、考职业资格证到毕业工作也有个四五年了。

当初是因为她快要大学毕业时,她的那对极品父母私下联系了一些无耻媒体想要闹事把她找出来,虽然关于郑小慧的个人信息从法律层面已经抹消的彻底,却很难保证有些人一旦丧心病狂起来会做出什么事。

她是非常支持女孩子走去外面看看更广阔的世界的,所以她给了舒杨建议。

展赢还不想睡,尤其看见怀里的老婆沉睡的实在酣甜,他就更不愿意睡了。

他知道按照以往,这时候他作为丈夫最应该做的就是体贴的抱她去洗澡并擦净,如果有兴致,他还会为她做个全身精油SPA,从她的发丝到脚趾,统统给予她最细致的服务。可今天不行,他还没要够她,不论是他的身体还是精神,全都处于‘老婆悠悠严重摄取不足’的躁动饥渴状态。

越想心里越是煎熬,越煎熬身体越是炙热,越炙热越是不能思考……展赢舔了舔嘴唇,自己今天好像做的太急了,都没怎么细细品味老婆的小屄屄就火急火燎的操进去,以至于没踩好刹车把她爱晕过去,现在弥补应该不算迟吧?

而且用嘴的话,她好像总是高潮的特别快,说明她也很喜欢。

邪恶的心思占据了展赢的大脑,他翻过身轻柔的把怀里的女人放躺在床上,然后慢慢从她腿心里退出那根仍未见消退的大鸡巴。

敏感的杨悠悠随着被缓缓磨起的酥痒抖起哆嗦,直到大龟头‘啵’的一声拔出红红肿肿的小骚屄,那被完全堵塞在里头的浓精就突然涌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分量多到在她双腿间的床单上堆了好大一坨,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她那可爱可怜的小嫩屄竟趁着排除精水的当儿偷偷高潮了一下下,翕动的小嘴儿似舍不得男人的精液一样又嘬咽了几口。

展赢有点儿嫉妒自己的精液,因为老婆的小屄应该是被他舔遍吃透,却还是让那些离开他的身体就没了感觉的外物尝了个彻底,不甘心。

杨悠悠现在是魂游天外,不仅对即将降临的危机全然无感,更是彻底忘记了展赢对她而言是何等的贪婪无羁。

只简单处理了一下那些浓白的精液,恶质不改的男人就吐着舌尖再把长舌插进了女人的小屄中。软嫩嫩的蜜肉肿胀严重,可备受滋润的结果就是它的敏感也提升了不知几倍,昏睡过去的杨悠悠只感觉腿间似有条柔韧的虫儿一样钻进钻出,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的让她只要得到更多。

刚刚就已经高潮到极限的骚芯被撩得更加骚敏,扭探勾搅的长舌又专盯像那一块儿凸鼓的痕迹,细腻的舔舐化作搔心抓肝的刺激,没过多久,展赢就用舌头把晕厥的女人舔操的忍不住哭唧唧。

她就知道这个混蛋不可能长出良心,杨悠悠在快感中被迫转醒,胶粘的眼皮不等瞠开就已经被里面满溢的水汽冲出一条缝,“呜……老公……啊……不要舔了……我想睡觉……”

明明一字不落的听见老婆的娇喘央求,展赢却自动屏蔽了不想听的字眼,然后嘬住硬挺的小阴蒂反复拉扯,再送出舌尖猛劲儿扫动,把那颗小肉豆甩得左右摇摆啪哒直响,接着更坏心眼的朝着嫩生生的小屄喷洒冷热交替的喘息。

“你可以继续睡,我就是想舔舔宝贝的小屄,保证不再做其他……你尽管放心睡吧。”

如此折磨人的玩法每一下都能把杨悠悠撩拨得神魂颠倒,她不仅能感受到展赢的呼吸,更能感受到他舌头上稍显粗糙的味蕾跟嘬来吮去的薄唇是如何淫舔她腿心里的全部痒肉,她舒服的开始加速了吸气,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她禁不住又把双手按在了他的头上。

“恩……展赢……你……太过分了……啊……啊……这么舒服……呜……我还怎么睡得着……”灵活的长舌势不可挡,舌尖儿刁滑,舌身强韧,男人都不必刻意去针对哪一处的骚点进项袭击,只要舔、拨、弹、咂轮番上阵就能把她燎得魂颤身抖。

麻酥酥的快感蹿上蹿下,杨悠悠按住展赢的头忘情地呻吟浪叫,两条长腿慢慢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