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我对集团的拥趸程度,对集团未来的发展规划以及对集团领导者的经营理念终占几分,还有我对利益的要求,对财富的渴望以及对私欲的把控又占几分。”钱旭成一边思量着一边继续说,“前者是我的抱负,后者是我的私心。”
“如果前者更重,我虽然会对杨董今日的作为产生抵触,但经过冷静思考我会知道这是一种很好的防止集团资金外流以及股份稀释的保护举措。可如果后者更重,那么我只会考虑自己手里的所有是不是早晚都会被杨董以同样的方式进行回收,我会担心自己的财富终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前者,无论是哪个企业都需要这种拧成一股绳的齐心合力,后者,也需要一定比例的存在,不然要如何分散财富再整合?所以他的存在除了引领集团往更高处发展,还要随时停下来为这些安定与不安定的因素做权衡。
他懂,杨悠悠当然也懂。
宋才良不甘心就这样落败下风,就算已经知道在A国的妻儿可能真的深陷囹圄,可没有亲眼目睹总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说不定这只是杨悠悠派人扣押了他的妻儿,逼着他们演了一场戏,就是为了骗他自乱阵脚。
他沉下呼吸,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秉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还没到兵临城下的时候,他提前怕个屁。
就在宋才良缓和脸色准备继续跟杨悠悠死磕的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低头一看,竟然是他儿子的手机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杨悠悠抬手做了‘请’的手势,现在会议室中的每一段发展走向都是她所需要的环节,只靠她一个人叨叨叨难免磨叽又烦人,还不如让所有人都身临其境一把,也省得她浪费口水。
宋才良又在心里默念了一边‘要冷静’,才伸手点击了屏幕上的接听键。
镜头一开,首先看见的就是一张白人男性的脸,他看了一眼接通的视频电话接着就起身后退了几步。等人物走远空出更多画面,宋才良也就能清楚的看见那个退后的男人身上穿着警服,后腰上还别着配枪,以及他所在的房间墙面除了一面单向透视玻璃窗,似乎就再没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