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没有。
“你家既然进不去那就去我家吧,今天如果不把事情一并全都解决明白,我会变成什么样你应最该清楚。”他熟练操作着方向盘,甚至都没多看杨悠悠一眼,“是我的错我认,但是希望你也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愿意听你说。”
怎么解释?解释不清的。杨悠悠已经尽力把自己的情绪进行了分割管理,她保持着冷淡也是想浇熄他已经酝酿不知多久的火芯,因为她太知道让他冒火的代价,也太清楚如果今天能顺利逃过,那就意味着她在以后的日子里将有充裕的时间来进行各方面的充分考量,可如果被他阻隔掐断了,那出路就只剩一条了。
心在不安的跳动,努力想要稳住步调的女人没让自己露怯,“我、没什么好说的,到哪里都一样。还有,你作为公众人物应该比我更清楚什么是谨言慎行,如果让有心人杜撰出莫须有的言论,只会给我们彼此之间造成麻烦。”
“什么言论?鼎诚律所为了在标会中胜出,深夜把旗下的女律师送进邵董的别墅?”展赢瞄了杨悠悠一眼,嘴角一翘哼笑道,“杨律师会怕这些?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觉得呢。”
“我不想因为自己影响旁的任何事情,任何时候都是,你知道的。”杨悠悠看向他。
“可能不影响吗?”展赢反问她,“你也该知道我的,为达目的我会用遍所有可利用的手段,明的,使起来我得心应手;暗的,用起来我也还算擅长,与其考虑这些,你不觉得自己更该好好想想给我的解释吗?”
杨悠悠哪里想的到什么解释,她就是想转移话题,转开他的注意。他随便瞄过来的每一抹视线都让她后颈发毛,他不经意的每个动作都让她的神经松紧无度,哪怕他只是在开车。
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更进一步的与她有过肢体接触,可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因为两年的空窗彻底忘记那些感觉,甚至因为曾经的梦,因为她的意识过剩,让她的每个毛孔都在被迫舒张。上升的体温让她忽热的发虚,又在强抑的镇定中忽冷的颤起鸡皮疙瘩,她快要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明白了。
“你让我解释,是想听我说出你想听的话,可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杨悠悠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频率都变了,指尖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