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

听她说完,少年面无表情的只直愣愣的看着她,杨悠悠也在音落的瞬间想到了让她心脏乱跳的关键。现在,就是她再加紧强调自己不是为了他,怕是听进他耳朵里也全都是废话了。这如果都能被她成功辩白,她想,自己在律师这个业界中必将无往不利。

少年朝她靠近了,在她逐渐敛紧的表情下把脸埋进她的肩窝,“你回去之后,要立刻去找我……”

回去?杨悠悠为这两个字心动。其实她知道,这一次回去逃跑已经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她怕极了他的执念,也害怕自己再次陷入之前的逆境,一次次在他身下屈服的自己已经身心俱疲,唯一仅剩的理智,她真的不能再给弄丢了。

没有得到女人的回复,心智早熟的少年意识到了什么。

“杨悠悠,你听清楚了,”他没有抬头,因为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可怖至极,因为她没有肯定的回答他,就意味着她的心里其实还有其他打算,因为他绝对不会允许,“我只要你。也许你觉得我年纪小,随便编几句谎话哄哄我就可以了,可我这一生只会认你一个,你敢去找别人我操死你,敢去跟别人恋爱我也操死你,敢逃,敢躲,敢跟我划清关系,就是你死我都要奸你的尸,操遍你全身,操得你的小屄里全是我的精液。”

微抖的声音像冰冷的指尖一样死死禁锢住了杨悠悠的心脏,少年说的每句话都凿进了她的心里,令她胆寒肝颤,可是又有一道说不清辩不明的东西窜入了她的内心,她有意将其逮住紧锢,却发现它瞬间消失了。

“展赢,我曾经想过,如果不是在穿越中,我会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把你带在身边好好养大。”杨悠悠叹了一口气,“我这样的人,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报警、拖延,经历了每一次的你都在说是因为‘喜欢’,可……我已经被伤的千疮百孔了。”

“我害怕你,我畏惧你,我没办法原谅你。”她把无神的目光固定在远处的一点上,收在喉咙里的声音像是呢喃又好像是叹息,“可我也知道,我不能把未来你的过错算在现在的你的身上,这不公平。”

少年默默听着,听出了她想帮助过去的他却无力的懊恼,也听出了她对自己曾经的遭遇不屈不挠的反抗。

“你明白吗,在怨恨一个人是时候,你的心是不会允许自己妥协的。你的每一句威胁,都在不断的提醒我,这个人不值得。”杨悠悠把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她好像已经挣脱了紧锢,不再愿意违背自己的内心。既然他可以聪明的步步为营,她为什么就不能投出直球,愿者自承。

“你是在真心给我希望,还是为了骗我,好得到机会从我身边逃开?”他的声音也闷闷的,“我有去你现在就读的大学看你,你多数都独来独往的,也很少笑。每次回来,我都会在狗屋那里坐上大半天……我把她作为最后威胁你的手段,可对我来说……她始终都不是你,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你。”

杨悠悠无声叹气,为什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不能给个放过他们彼此的结局呢?她对展赢的感情太复杂,复杂到必须将他彻底洗白她才能允许自己去正视,不然她穷极一生都不可能释怀,更不可能接受他。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会花上多少年的时间才能真正的放下。

少年从她的肩窝里抬起头,四目相对,这是杨悠悠第一次放下所有芥蒂去看他。

之前无数次与她对视过的脸,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注意到他脸上一直都有超出他年龄的深沉,以及因为她的话而让他眼中新升的动摇。

“答应我,别不要我。”他拉住她的手,嘴唇贴在她的掌心上,炯炯目光对上她的水眸,“我愿意为你去改变,我之前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沉闷的声音里带着微微颤抖的乞求,杨悠悠一直以为,像他这样聪明自我的人哪怕是在她的面前露出怯弱,也多半都是真假参半、虚实呼应的。可有些情感,却是怎么装也无法装的这么令人慌张,她的心脏颤动了一下,终究没能敌过他话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