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森看了一眼时钟,“两小时前你还在医院,乔小姐。”

“就不能温柔地做一下吗?”乔琳恳求,“你射在我里面,会让我好得快一点。”

“我是药品吗?哪家制药厂生产的?”

“可是心情好也是很重要的。”乔琳不由分说转过身打断吹风筒工作,他坐在她身后床沿,方便了乔琳得寸进尺。

她分腿坐到他腿上,亲亲他的嘴唇,指着下身说,“求求你了,因为主人疏于照顾,它快忘记主人的形状了…”

一个月的时间对安明森来说也是一种煎熬,他才是被晾的那个。

“这么容易就忘了。”他含吮她鬼话连篇的舌头,在淫水弥漫他们交汇处时,咬了一下她的下巴,“是印象还不够深刻对吗?”

乔琳点头又摇头,双手捧着被蹭湿的阴茎,上上下下地裹弄,制造“咕叽咕叽”的噪音。

这种特定的噪音刺激着安明森的耳膜,他感受到下身不容忽视的变化,无可奈何地拨开乔琳脸上凌乱的发丝,望向她湿漉漉的眼睛。

她现在已经不怎么理智了,其实说什么都是在调情,他亲亲她,“我不想弄得像欺负你,你会不舒服的。”

乔琳一点点把屁股往前挪,“怎么样不舒服呀?”

“会头晕。”

“不会的…不可能不舒服的……”对乔琳来说,不是义正言辞的拒绝,就等同于接受。

她握着主人完全勃起的阴茎坐了上去,太久没有做爱,润滑再充分饱胀感都是惊人的,乔琳张大嘴巴,感受到了惊人的快感,就好像是完全没有痛感的第一次。刺激、新鲜。

他抱紧得逞后颤声嘤咛的乔琳,清晰感受到她前胸柔软又暗藏坚硬的触感,她的乳钉也是热的,那是她的体温。

“这样就心满意足了吗?是哪只小狗从今天早上就一直翘尾巴?”

她趴在他肩上,慢慢地前后耸动,“是你的小狗。主人的小狗…对主人翘尾巴……”

洗完澡身上的气息是清新又浓烈的,女孩发丝间香波的气味充斥他鼻腔,湿湿软软,正如同她体内那条流淌蜜汁的窄小甬道。

他掐过她的下巴,偏脸与她漫长沉醉地亲吻。

他的手掌是凶猛的贝类,而她红肿挺立的乳尖是贝壳里最可爱的小珍珠。

这是他们做过最温和的一次,从始至终嵌合在一起,密不可分。他的性器没有离开过她的阴道,白浆混合着透亮的液体滴在地板,留下一滩清浊不分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