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晚餐。

乔琳住在医院,被这盒精心准备的便当调动起温情,“好丰盛,谢谢老公。你怎么有时间?”她偶尔会这样叫他,她说这叫婚前适应阶段。

安明森把便携餐具递给她,没收她嘴里不耐高温的塑料勺,“我正好在家,陈队说你住院了。你自己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睡了一觉,刚醒在吃饭。”乔琳有点心虚,醒过来是该打个电话的,但是陈队一直在场她就忘记了。

东平已经识趣地走出去,有点遗憾,也有点释然,原来他们已经订婚了,还以为只是男女朋友。

安明森目光不留痕迹看向缓缓关上的病房门,见乔琳并不在乎,他进洗手间洗了手,在她床边的椅子坐下,给她剥虾。

也许是脑袋磕了一下有点懵的关系,乔琳没空领略病房里雄性划分领地的危险氛围,安安静静吃饭,眼睛盯着他剥虾的手,在虾仁终于干干净净的一刻,张嘴发出“啊”的声音。

他把虾喂进她嘴里,乔琳嚼嚼嚼,咽下去,“谢谢主人。”

安明森什么也没说,只是替她剥虾,一只只喂给她,乔琳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吃到最后一只虾的时候衔住了他的手指不放,皱眉望着他。

“松口,乔乔。”

“你在生我的气?”乔琳卖惨,含糊地说,“我都住院了你还生我的气。”

说话间唇舌不可避免扫动他的指尖,她又开始耍无赖了。安明森无奈,“你是小狗吗?”

“我是小狗呀,摘掉尾巴你就认不出来了吗?”乔琳舔舔他的指尖,淡淡的鲜甜,是虾子的味道。

“…别闹。”他把手抽回来,指节被咬出粉红牙印。

乔琳重重沉了一下肩膀,“我没有!是你先吓唬我。”

安明森叹口气,“等你出院再说吧,我现在不忍心和这个样子的你说那些像是指控你的话。是明天出院吗?”

乔琳沮丧,“真的严重到要指控我吗?……明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其实我睡一觉就觉得好多了,主人你接我回家吧,我想回家。”

“不行。陈队放你三天假,我明早来接你到我家,方便我照顾你。”他手掌抚摸她柔软的面颊,“我听说你今天的表现了,很棒,乔乔,你是个出色的警察,我一直为你感到骄傲。”

“嗯…”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