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喊停,甚至还可以扮可怜,“好痛…呜呜…怎么可以抽这里……”
数据线和戒尺比起来难分高下,但是戒尺打在臀部,和抽在胸前的数据线比起来就是小儿科。有几下抽在乳晕,她都快哭了。
她的乳晕和私处一样,没有过分粉嫩的颜色,在孜孜不倦的鞭笞后,它呈现了从未有过的红润和光泽。
像是浇了淋面的甜点。
他俯瞰她,维持稳定的频率抽打在她胸部,令她越发绝望,因为她准确知道在哪一瞬间疼痛会到来。当痛感消散,火热的快感刚刚遍布乳尖,下一次疼痛又会降临。
乔琳很难形容此刻的心情,痛并快乐着?
虽然很痛,但是更快乐。
乔琳知道他的膝盖正抵在自己腿间,她向下寻找到他,晃动腰肢摩擦自己的阴蒂,下一鞭因此变得更加用力。
她锲而不舍,哼哼唧唧继续磨蹭他的膝盖寻求安慰,他没再阻止。
好几次乔琳面临即将pass ? out的强烈快感,在剧烈地颤抖中她被他分腿抽打下体,在惊叫声中他丢开了数据线,将手探进她的内裤,指尖并排停留在阴蒂,不留情面地上下划动。
直到她收紧小腹,失禁地蜷起身体,彻底打湿他的手。
乔琳还在抖。
他往她身上盖了一条薄毯,并不急着解开她的胶带,而是坐在了她卧室的小沙发,从外套内袋取出金属烟匣,点了一支烟在唇边。
他的手指甚至还是湿濡的,带着暧昧的光泽,烟纸被洇湿,也不知道烧到那个位置时,会不会有她的味道。
乔琳缓过来很多,声音有一点哑,“原来你抽烟啊。”
“不太。”他抽出手帕摊开,在上面点了一下烟灰,“过来,给你解开。”
乔琳试着靠腹部力量坐起来,脚底打飘地走过去,背对他,“请帮我解开吧。”
束缚的双手从胶带里解放,她原地脱了乱七八糟的裙子,脱了湿透的内裤,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用皮筋扎起来。
他以为她要去洗澡,但她走到床头柜前蹲下,从里面拿出一根玫红色的女式玩具,撕开消毒棉片擦拭,坐回了床上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