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眯起双眼。
“三少,打听到了。那小子买的墓地在山顶。”来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完,狠狠咽了口唾沫,继续道:“大少的人也在附近!”
王若风阴晴不定的盯着那人看了一秒,迅速掉头离开墓园:“叫兄弟们都撤。”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出了墓园,直接返回市中心。王若风心中窝火,到了市区之后,便吩咐司机将车开到云裳之城。
几年前牧天给旗下楼盘命名云裳,他还嘲讽说蒋牧尘脑袋进水,如今才回过味来。这些楼盘的名字,竟都是用简云裳的名字命名。
由此,更觉宋青山其心险恶。他先是利用了一把薛立珩,随后又暂草除根。想起他之前利用自己的旧事,王若风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强烈的念头——不能让宋青山回国。
最好是永远的死在国外,如此一来国内的情报交易网,便没人敢和自己分食。
“三少,我们到了。”司机将车停好,恭敬出声。
“你先回去。”王若风的思绪的被打断,情绪顿显暴躁。他推开车门下去,径自拿卡刷开门禁,电梯。
何蓉蓉住在28层,他虽然没来过,对她的信息可是一点都陌生。
“叮”的一声,电梯在28层停下,他对着光可鉴人的电梯壁,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抬脚踏上走廊。
何蓉蓉的房子是套复式楼,解开密码进去,一眼看到摆放在客厅中的行李箱。
王若风眸中精光顿显,反锁好入户门,跟着无声无息的摸上二层。
“我下午的飞机,到了再和你联系。”主卧室的房门虚掩,何蓉蓉焦急的声音,透过门缝依稀传来:“放心好了,我就住几天,不会打扰你们太久。”
竟然想开溜!王若风嘲弄的勾起唇角,大剌剌的推门进去,嗓音冷得冻死人:“你要出远门?”
“三……三少?”何蓉蓉吓了一跳,手机瞬间从掌中滑落。
“不高兴见到我?”王若风冷哼一身,径自躺到床上睨她:“拿了我钱还想跑,你胆子怪大的。”
何蓉蓉脊背发凉的弯腰捡起手机,飞快挂断,跟着战战兢兢的往后退去:“我没有,我只是想去散散心。”
“呵呵……”王若风意味深长的笑开,轻佻的勾了勾手指:“把衣服脱了,老实过来。”
“是。”何蓉蓉死死的咬着下嘴唇,机械的拉开裙子的拉链。
弯腰的瞬间,余光瞥见梳妆台上的乌头碱,昨晚打电话那人的阴森嗓音,言犹在耳:“给他喝下你就自由了,他给的钱也全部归你,东西就在你卧室的梳妆台上。”
家里莫名其妙进了陌生人,而且对方对自己的情况如数家珍,何蓉蓉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走。逃得远远的。
退干净身上的衣物,她哆嗦着走到床边,试探着问:“三少是否需要些红酒。”
王若风打量着年轻饱满又粉嫩的身体,手臂一伸径自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痞气笑开:“我不爱喝酒。”
何蓉蓉又惊又怕,一张脸吓得煞白煞白的。她僵着身子不敢动,只觉他的手仿佛带着刀子,锋利滑过娇嫩的肌肤。
“怕了?”王若风看似怜惜的说了一句,手上的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捏碎。
何蓉蓉吃痛,咬牙强忍着不敢有所表露:“不是的,三少想多了。”
王若风好整以暇的捏着她的下巴,凌厉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的眼底:“多吗。”
“不……不多。”何蓉蓉越挣扎,他手上的力道越惊人。
王若风满意的看着她面露绝望的样子,手上一松,鄙夷笑开:“去吧。”
“三少稍等。”何蓉蓉如蒙大赦,弯着腰伏在床沿剧烈的咳了一阵,颤抖起身。她假装拿东西束起头发,趁他不注意,迅速竟十几毫升的纯乌头碱拿到手中。
昨晚那人在电话中只说是毒药,何蓉蓉不放心,偷偷上网查了下才意识到,瓶子里装的是乌头碱。
上次从嘉盛度假酒店回来,她就一直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