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茎挤压,而喷溅出小股清凉的水液,控制的间歇短暂,宛如失禁一般,转瞬肉穴又被阳具狠狠抽插,啪叽啪叽捣出沫子来,搞得整条床单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男人钟情这幽窄的穴道,肉棒快进快出,铃口分泌的麝液混杂着淫水把阳具裹湿,抽插起来更为顺滑,他咬牙,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也塞进去。

“嗯…小姐,都是因为你,我这里越来越硬了,能感觉到吗?”

干脆用双臂撑在她身侧,把人完整地拢入怀抱里,结实有劲的腰背上下起伏,“噗嗤”一声,将肉棒整根没入进去,一截也不外留。

龟头挑逗似地顶住宫口,反复戳磨,瑙西卡眼前翻白,泪水涌流,经受不住这刺激,脑内维持理智的神经一下就断裂了,“哈嗯嗯…不要…放开…呃啊…嗯……!!”

琉尔被她猛然夹得腰腹酸麻,差点射出来,他顾不得怜惜,从牙缝里挤出字眼道:“不要什么不要,看你自己都抖成什么样了,小逼一缩一缩的,明明很舒服吧?继续叫啊,骚给琉尔哥哥看看。”

“不…呃嗯嗯………”

近似窒息的快感让瑙西卡再难承受,她尖叫着就要抵达高潮,酝酿在膀胱里的尿液似乎都要兜不住了,可是琉尔的速度比她更快。

在瑙西卡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将人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两臂穿在她膝窝下,精壮的胸膛紧紧贴着汗津津的后背,炙热的呼吸喷薄:“还有更爽的东西没尝呢,小姐怎么能错过?”

琉尔噙着貌似良善的笑,低眸看着瑙西卡被迫敞开的腿心部位,那里湿润而艳红的软肉正翕动着、分开着,色情地迎接肉棒强有力的侵袭。

他尺寸惊人的性器本就折磨得她欲生欲死,更遑论此时此刻这羞耻感爆棚的姿势了,瑙西卡稍稍一低头,就能清晰瞥见自己的穴瓣是如何蠕动着谄媚地吞吐阳具的。

淫水滴滴答答流了满地,随着琉尔开始在房间里走动,更是靡乱得不得了,木质地板上排布着或大或小的水渍水滩,扩散着交合的麝香气味。

他一边走,一边操,捧住女人的臀部狠撞猛操,特殊的姿势让龟头每次都能顶到子宫口。

“操,真爽啊。”

瑙西卡羞恼,试图抗议却毫无结果,鸡巴从臀后贴过往阴道里插,而她被悬抱在他怀里,又不得不以全身的重量往下压,性器的存在感便越来越强烈,“嗯嗯…呃哈…这样…太奇怪了……”

两具躯体紧紧纠缠在一起,视觉刺激与肉体快感并重,琉尔操得起劲,锻炼有度的身体一点都不感费劲,轻轻松松地抱着女人的身体抽插。

可瑙西卡的身体素质就没这么好了,酥酥麻麻的快感爬漫脊背,又无力又酸软弄得她流着泪就要崩溃了,不过一会儿,便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她仰靠在男人的宽肩,胡乱喘息,湿发如海藻披满前胸,“琉尔…不要…嗯啊啊啊……好深…呜…受不了…呀!嗯嗯……”

她的喘息又急又色,带了几分哭腔倒更像是在勾引,琉尔挺腰插逼,本没有顾忌,见她实在难受得厉害,也放慢了脚步,免得肉棒捣入太凶。

“怎么,才享用了一点就不行了?”琉尔眉目凛冽,黑眸里沾染着一丝调侃的意味,“不应该吧?小骚逼都被我操熟透了,怎么还这么敏感啊。”

紧紧扣住她的两条腿,琉尔把她的身体向上抬高了一点,龟头卡在阴道口,寸寸被吮裹得紧,于是便将她往自己怀里揉压。

“你看你,下面还在发馋地咬着我的鸡巴,拔也拔不出来呢,还说受不了。”

说罢,性器又开始狠狠抽送起来,“噗嗤噗嗤”的凿穴声不绝于耳,肉壁里的敏感点全被龟头碾过,爽快到了极点。

男人紧绷着浑身肌肉,也为严丝合缝的性器感喟,马眼传来阵阵射意,被他暂且按捺下来,抱着女人的身子连续抽插了几十记。

回回都凶狠且深入,紧致的肉逼吮吸着柱身上的每条筋络,像是无数张小嘴在抚慰他,喘息浓重,一个深顶便操开了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