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避开她的视线,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认真的。” 周瑾很快老实下来,任他在她头上搓发泡沫。 她说:“那不然,你还是跟我一起?” “好。” 等洗完头发,江寒声再仔细帮她吹干,最后一步是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周瑾耳廓上的水珠。 “痒。”周瑾缩起脖子,躲开毛巾,没让江寒声继续。 她站起来,用手胡乱搓着干干爽爽的短发,舒服地呼出一口气。对上镜子里江寒声的视线,周瑾眼一弯,说:“谢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