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感觉医院快成我家了,我半辈子住过的医院都没最近半年多。” 俞风城用嘴唇轻吻着他的额头,“最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住院。” 白新羽点点头。 俩人都默契地没有谈起在禁闭室的经历,这段记忆最后被尘封在记忆深处,谁也不愿意提起。 白新羽抱住俞风城的腰,淡笑道:“教官说要给我们放几天假,我们可以离开基地,去市里玩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