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决生理问题的硬装外,活脱脱一个毛坯房。
四面全是坚硬的墙壁,半扇窗户都没有,唯一能出入的地方被一堵沉重的厚实铁门锁住了,上下只留下一条很窄的缝隙供空气流通,光线和外面的声音都传不进来。
室内仅有的光源是几根蜡烛,但空气流通太慢,为了避免消耗氧气,松田阵平几乎不点蜡烛,就靠夜视能力活动。
食物是几瓶水和饼干面包,省着吃倒不至于饿到头昏眼花,但对于一个成年男人,尤其是日常活动量大的刑警来说是不够的。
因此这几天大部分时间他都在躺和睡中度过,攒着体力留到后面用。
偶尔还能苦中作乐地想,西哈把他身上扒得那么干净,恨不得就留一条裤衩子把他丢进来,又弄了个光秃秃的迷失关着,笃定这样他便无计可施。
松田阵平觉得,这倒反而是对自己技术的认可,否则为什么要如此小心翼翼,不让他有任何使用工具的机会。
西哈还没和他对上就怕了,害怕他第二次在炸弹下绝处逢生,不战而败。
胆小鬼。
要是一睁眼被炸弹包围,松田阵平恐怕还会兴致勃勃地挨个研究打消时间,可眼下这个情况简直无聊至极,除了吃就是睡,当人质也是个煎熬的任务啊。
大口吃完一个面包,松田阵平舔了下唇角,将水滴沙漏翻转,粗略地算了算,也该到2月28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