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头颅,说道:“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我一震。

我从未见过温执玉这般低声下气地求过自己,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天才,才不会在乎我的心情。

“我有时候真分不清你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在真情流露。”

我认真地分辨着他脸上的每一寸表情,最后还是辨认失败了。

“我猜不透你,也不想再猜了。你也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不然我真的会以为你爱我。”